返乡之旅的终点,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控制、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尊重与包容的放归,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电影将撤稿矛盾核心归结新记者和老记者认知差异上,有点简单化了。黄江指责韩东临时撤稿时,只看到了他对受访人的同情心,而没有透视到乙肝代检产业链背后的深度问题。作为资深调查记者的他绝对拥有体会事件背后复杂性的能力,倒是最后一味指责新记者的不足,与其深思远虑的个性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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