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如今,金晓宇加入浙江省翻译协会,通过手术右眼复明。今年五月,他也跟随离世的父亲,做出遗体捐赠的决定。这个残酷而美好的“中国版《美丽心灵》”的故事,将搬上大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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