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回返,是阿鲁斯带着母亲回到“老家”。这个家为生活展示了一种物理上的确凿证据:它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房屋,临水而建;屋内有家具和衣物,陈设着一家人的老照片;长久空置之后,缺少现代生活所必需的电。除此之外,在更广阔的草原空间和游牧民族的背景之下,这座房屋也意味着游牧的终结与定点而居的开始。对于阿鲁斯来说,这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是他所认为的家。但对母亲而言,她所不懈寻找并渴求回返的是一个更具原初的所在,她要回到儿时那个有父母的家,找到那棵一半生一半死的树。《长安三万里》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唐朝的回忆录,让人们对高士和李白的友谊感到动容,对他们的人生际遇感到唏嘘,对大唐盛世的景象感到震撼,对战乱后山河满目疮痍的遭遇感到惋惜,电影可能在剧情上有些人觉得流水账,但最后的主题升华却仍然戳中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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